涨肚堵尿/阴蒂坠金铃/R链牵吊/扯阴/女X尿前夫脸上_堕落为止(bds/m脑洞合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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涨肚堵尿/阴蒂坠金铃/R链牵吊/扯阴/女X尿前夫脸上

  过了两日,温阮穿环的伤口陆续愈合,秦廉不愧是个医学疯子,能杀人也能救人,且做出的药有生肌肉骨的奇效,到了第三日,那些原本狰狞的穿孔竟恢复得差不多了,就连秦扬最后手动穿的那个阴唇上的孔也开始结痂,戴上金环之后,基本看不出来。

  虽然肉体上的伤口在好转,可温阮的状态却并不乐观,他一直昏昏沉沉,好像总也睡不醒似的,不知是不是受了过大的折磨所致,就算偶尔清醒的时候,与他说话,他也目光呆滞,爱搭不理,非得给他施压,他才犹如大梦方醒般,顺从地回应几句,可那也不过如同机械运转,听来语不成调,也无丝毫情感。

  他现在这状态,叫秦扬也失了兴致,加之他们还需要做许多离开前的准备工作,忙得不可开交,这两日便一直将他锁在房间角落里,没有过多的折腾他。

  第三日下午,距离他们原定的逃亡日期还有两天,一切准备就绪,只剩下沈逸还没有来得及处理,秦扬履行承诺,和秦礼计划了一番,便将温阮带到了地下调教室。

  去之前,他们给温阮“精心”装扮了一番,两枚乳环中间拴上了一根细长的金色乳链,下身塞入阴茎棒,根部套上锁精环,阴蒂因为金环的阻碍,已经完全无法缩回包皮里,便干脆又在上头坠了一枚小铃铛,这样不仅行动间会发出令人心情愉悦的清脆声响,观赏感也极佳,两片柔软阴唇上的阴唇环也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,被两根红绳牵拉着向两边分开,绑在腿根处,强行暴露出里面嫣红的密洞,最后再逼他喝下足量的水,直到腹部微微隆起,再也装不下更多,才放过了他。

  温阮被二人一前一后地驱赶着,来到调教室,沈逸早就手下被羁押着,跪在门口了。

  短短几日不见,沈逸几乎被折磨得不成人形,来时穿的那套衬衫西裤成了破布烂条,七零八落地挂在布满伤痕的身躯上,被鲜血和灰尘染遍的脸上看不出原本俊逸的五官,薄唇满是干裂的血痕和因忍痛而留下的深刻齿印,那双笑起来无比温柔的眼此刻紧紧闭合着,头部死狗一般无力地耷拉下来,整个人悄无声息,全靠左右架着他,方才没有瘫软在地。

  温阮低着头,顺从地爬行着,根本没有意识到沈逸的存在,直到撞上其中一名手下的小腿,才被迫停下。

  他停下了,头却也没抬,只换了个方向,恍恍惚惚地继续往前爬,秦扬和秦礼都没去打扰他,任由他独自爬进调教室,找了个角落跪好,这才命令那两名手下把沈逸拖进来。

  温阮木无表情地跪着,也不关心被带进来的是谁,目光向下,定格在身前那一小片空地上,混沌中,他听见哗啦水声,眼皮也只是微微颤了颤,便再无反应。

  很快,安静的调教室里响起一阵呛水的咳嗽声,虚弱嘶哑,带着很重的啰音。

  温阮听见秦礼似乎说了一句什么,但他听不清,他的耳朵这两日都犹如被棉花团塞住了,听不清一切外界的声音,也不想听清。

  “沈逸,看看前面是谁。”秦礼拽着沈逸沾满血污的头发,将他虚软的脖颈强行仰起。

  沈逸费力地撑开眼皮,透过模糊的视线,半天才看清跪在角落里的爱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浮肿的眼睛倏地睁圆了,原本虚弱不堪的人像是被突然打进了一剂强心针,剧烈地挣扎起来。

  秦礼想也不想,一拳砸在他腹部,将他打得干呕不止,秦礼还待下手,却听秦扬在旁轻飘飘地提醒了一句,说是不要乱了计划,秦礼立马住手,命左右将人放开。

  没了支撑的沈逸顿时软倒在地上,来不及喘息便强撑起身子,跌跌撞撞地朝温阮爬了过去。

  温阮这时好像也终于意识到什么,一直盯着地面的眼珠麻木地转了转,视线一点一点缓缓上移,最终落在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上。

  沈逸见他终于有了反应,动作便更加急迫了,短短的路程几度摔倒,身上刑讯留下的伤口崩裂开来,鲜血顺着破碎的皮肤往下流,他也丝毫不顾。

  好不容易踉跄来到温阮面前,还没来得及碰到他,又被秦扬命人按住,开始对其拳打脚踢。

  沈逸嘶声吼叫着,相隔咫尺的距离却再也前进不了半步,巨大的力量悬殊所带来的挫败感,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,更何况备受折磨的恋人就在眼前。

  他死死盯着温阮,眼中迸射出的怒火几乎要燃尽一切,此刻,他已感受不到那些落在身上的拳脚,满心满眼都是温阮那如死灰一般寂然的模样,他私处那些淫靡又残酷的装饰,令他根本不敢去想,温阮究竟经历了什么,心脏像被人扼住似的,疼得快要爆炸,恨不得用他的命去替爱人受难。

  而秦扬和秦礼享受的就是这种玩弄猎物的过程,他们故意给沈逸一些希望,又恶劣地将其碾碎。

  温阮对沈逸的呼喊置若罔闻,他虽然在看着他,但眼睛里却全无焦距,看着好似没有正常人的情感,还是那么漂亮精致的一张脸蛋,却苍白得像幅褪了色的画。

  沈逸疯了似的扭动着身体,却并非为了闪躲,而是用尽全力在那些拳脚夹击之下,一寸一寸向着温阮的方向艰难地爬行,每爬出一步,身后便拖出一点血痕。

  温阮歪着头,表情没有分毫变化,可大张的眼角却慢慢地溢出一滴泪来,随着轻微眨眼的动作,顺着削痩的脸颊迅速滚落。

  看到这个场景,秦扬和秦礼对视一眼,眼神同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,秦礼命手下停下,亲自拿了把匕首走过去,当着温阮的面在沈逸后背上重重一划。

  沈逸闷声惨哼,倒在地上颤抖不止,鲜血汹涌而出,染红了秦礼的手指,秦礼嫌弃地将血擦在沈逸裤子上,可不成想又沾了脏污,便索性恨恨地一刀扎进沈逸大腿里,挨着骨头残忍地搅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逸疼得额头青筋根根暴起,却硬气地愣是不吭一声,秦礼冷笑着将刀猛地抽出,带起一片血花四溅。

  就在这时,他们终于听见了一声十分含糊的嗫嚅,像小猫轻哼那样,尖细且微弱,秦礼抬头看去,这才发现温阮嘴唇翕动着,有规律地轻微开合,似乎在无声地重复着什么词,定睛看了一会才看明白,那是一句“不要”。

  秦礼心里一动,转头看向秦扬,秦扬朝他点了点头,秦礼便收起匕首,任由沈逸挣扎着爬向温阮。

  沈逸伸出染血的手指,想要擦去温阮眼角的泪痕,可温阮又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,惊声尖叫着向后退去。

  沈逸的手停在了半空,心痛得几乎滴出血来,他不断地道歉,语无伦次地说着忏悔的话,而温阮却只是像受伤的小兽一般,团缩在角落里,一边剧烈地颤抖着,一边用充满绝望的眼神凄婉地看着他。

  秦扬和秦礼互相使了个眼色,也不知又盘算了什么恶毒的法子,双双走了过去。

  沈逸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,警觉地挡在温阮身前。

  秦扬和秦礼同时露出讥讽的表情,秦礼像驱赶一只半死不活的流浪狗那样,轻而易举地将他踢开,而后,在沈逸变了调的怒吼声中,拽起温阮胸前的乳链,粗暴地将他往房间中央拉去。

  温阮瞬间不动弹了,就在秦礼触碰到他身体的一刹那,犹如被点中了某处穴道,顺着他的力道挺高了胸膛,忍着阴唇被金环和红绳撕扯的剧痛,虽然勉强,却仍是努力膝行着跟上他的步伐,阴蒂上坠着的小铃铛一动便摇晃出清脆声响,乖得犹如一具会播放悦耳铃音的提线木偶。

  秦礼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,手中的动作放得轻柔了一些,因过于暴力的拉扯而迅速变形肿起的乳首得以回弹喘息,从一个畸形的奶尖状恢复成原本圆润的模样,只不过穿环后留下的肿胀一时半刻难以消除,那乳首便比以往大了一倍不止,完熟樱桃似的两颗立在胸前,看着倒是比以前还要更加色情诱人了。

  在房间中央跪稳之后,温阮的手臂乖顺地垂放在身侧,脑袋微微低垂,空洞的视线再度定格于前方不远处的地面,不哭不闹也不动,像是已经习惯了将裸体暴露于人前,从他身上已看不出丝毫正常人类该有的羞耻心。

  望着温阮这副听天由命,自暴自弃的模样,沈逸双目圆睁,几乎不敢置信,他颤声呼唤温阮的名字,企图唤醒那被温阮自我封闭的意识,却根本是徒劳,他不死心地爬起来,焦急而又艰难地朝温阮一点一点挪过去,可还不等他爬出多少,又被秦扬命人给牢牢摁住了,那人还不忘拽着他的头发,固定住他的脑袋,使他的脸正对着温阮的方向,叫他即便想要逃避,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也会无孔不入地通过他的听觉,嗅觉,侵入进他每一处神经末梢。

  秦扬当着沈逸的面,掰开温阮的屁股,粗暴地操进了他的花穴,温阮仰头发出一声吃痛的惨呼,尾音尚未消弭,便又被秦礼从前方用鸡巴贯穿了口腔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扬和秦礼一前一后地操弄着他,秦扬往前挺动的时候,秦礼也配合地将鸡巴一插到底,拔出时又都默契地只撤出寸许,像两根坚硬粗壮的楔子那般将温阮钉死在他们股掌之间,无论频率,力道,还是那毫无感情的冷酷面容,都犹如一个模子刻出,任谁看了都绝不会怀疑他们是血脉相亲的兄弟。

  温阮在这样激烈的前后夹击之下,完全没了喘息的余地,胸腔里的空气被迅速排空了,呼吸变得无比艰难,不消片刻,双眼便开始翻白,这时候,他们又都同时收敛了狂野,转为在浅处轻柔地抽送,待到温阮噙着满目泪水,开始克制不住地低声呻吟时,再一人抱头,一人掐腰地,拉着温阮强行进入下一轮狂风骤雨般的交合。

  温阮的意识逐渐混沌,被操得浑身颤抖,眼皮无力地耷拉着,任由他们将摆出门户大开的淫邪姿势,肆意凌虐,口中的呻吟时断时续,间或痛苦地咳喘和干呕,却唯独没有挣扎,他的双臂始终保持垂直的状态,顺从地伏于地面,哪怕被秦礼和秦扬同时顶到身体最深处,也不过剧烈地抽搐几下。

  阴蒂上坠着的小铃铛随着冲撞不停甩动,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,糅杂着滑腻的水声与囊袋拍打脸颊臀肉的脆响,淫乱到叫人耳不忍听。

  秦扬和秦礼操得愈发起劲了,像是为了不让那铃铛声间断似的回回插入最深,敏感的阴蒂在金环与铃铛吊坠大幅度的摩擦之下,很快将温阮送上了一次小高潮,花穴猛地绞紧,内里媚肉蠕动吮吸几下后,从花心喷出一小股晶莹的蜜液,浇在体内那狰狞勃发的阳物上,再顺着交合处的缝隙潺潺流出。

  沈逸双目赤红,在最初的震惊过后,他的情绪变得疯狂,他奋力扭动着身躯,挥动血肉模糊的手臂,企图挣脱那名手下的束缚,在极端情绪的加持下,他爆发出的力气简直可怕得叫人不敢相信,那名手下眼看着就要压不住他,不得不又加了另一人上来,手忙脚乱地骑在他身上,方才勉强将他制服。

  秦扬与秦礼冷眼旁观,这令人心碎的画面丝毫触动不到他们,秦礼眯起眼,在温阮口中猛插了数十下,而后小腹骤然一缩,分身几个规律的跳动后,将一股浓精射进了温阮喉咙深处。

  秦扬见秦礼舒坦了,这才不紧不慢地将温阮的双臂反剪至身后,就着深埋他体内的姿势,将他强行拉扯得跪立起来,白嫩的胸脯正对沈逸的方向,殷红乳首之上,两枚明晃晃的金环和乳链,随着每一下操干下流地晃动着,与阴蒂上坠着的那枚小铃铛一并,经灯光照射闪出淫靡的光亮。

  方才由趴跪变为跪立时,温阮不及反应,双腿向外分得大了些,缠绕在腿根处的红绳牵扯到阴唇上的圆环,直接将两片嫩鲍粗暴地扯到极致,撕裂般的疼痛在下体炸裂的同时,娇嫩的花穴也受惊地猛然紧缩,将秦扬夹得魂飞天外,差点交代在里面。

  秦扬咬牙恨恨地在温阮隆起的小腹上使力一按,逼出一声尖锐的惊叫,他原本就被灌了许多水,早就尿意上涌,方才遭受奸淫时,秦扬那根大家伙就抵着膀胱恶劣地碾磨,每一下都叫他腹内翻江倒海,此刻又被外力挤压,亟待排泄的欲望几乎要冲破尿道括约肌的限制喷涌而出,幸好他刚刚才学会用女性尿孔排泄,尚不熟练,分身又被堵着,想找到那个撒尿的感觉并不容易,这才没有立时失禁尿出。

  秦扬牢牢抓着他的手臂,让他整个上半身被迫微微后仰,胸膛乃至腰腹呈现出一个反弓的状态,胀满的膀胱因此而受到压迫,大量尿液无处装填,不得不尽数涌向那个仍不愿屈服,瑟缩闭合着的女性尿口,随着秦扬强有力的冲撞,一下接一下凶残地撞击着尿口括约肌。

  温阮无助地摇晃着脑袋,膀胱内不断传来的酸胀感逼得他哭着叫了出来,秦扬就着这个角度不过刚捅了几下,温阮身躯的颤栗便开始一阵强过一阵,哭叫声愈发凄厉起来,双腿散架似的抖动着,两颗卵蛋紧缩在挺立的分身下,阴囊绷到不能更紧。

  秦扬知道他这是要尿了,便如同给孩童把尿那般,将手臂穿过他两边膝弯,把他整个人悬空抱起,三两步走到沈逸面前,朝两名手下使了个眼色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会意地将沈逸拖拽起来,呈现一个跪立的姿势,固定住他的头颅高高仰起,迫使他一张脸正正对准了温阮含着鸡巴的下体。

  温阮这时候似乎也意识到什么,一直紧闭的眼眸强撑着睁开一线,被泪水浸没的眸子无助地轻颤着,拼命咬紧了下唇,却仍抑制不住喉中悲凉的呜咽。

  秦扬以强大的臂力牢牢禁锢着他,当着沈逸的面瞄准花心又快又狠地,足足操了数十下,而后在温阮高潮来临前的痉挛抽搐中,用硕大的龟头一举破开子宫口,将积蓄了两日的精液尽数射进了温阮子宫最深处,狠狠打在娇嫩的宫底内壁之上。

  温阮被那股精液烫得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,在高潮冲击之下,理智彻底崩盘,溃散的精神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哪怕最为私密的器官,下体两处洞穴骤然缩紧的同时,女性尿道却失禁般地打开了。

  沈逸只看到那个连自己都从未关注过的,隐匿于阴蒂下方的小小孔洞,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迅速扩开,紧接着,一道淡黄色的尿柱喷薄而出,带着微热的温度直直浇在他脸上,迅速模糊了他的视线。

  温阮仰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,伴着释放过后极致的舒爽和媚入骨髓的甜腻,然与之相悖的是他的表情,那是一张无比惨淡的面容,大张的双眸黯淡无光,眼底蓄满了浓重到仿佛再也化不开的绝望,下唇一排深深的齿印,双颊双鬓湿得透彻,殷红眼角犹有清泪滚滚而落。

  温阮尿了非常多,分成了好几股,断断续续地射了许久,喷出的尿液将沈逸脸上的血污都给冲刷了个干净,腥臊的气息顿时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,最后,当大部分尿液排出之后,温阮整个人才慢慢软成了一滩春水,向后软倒在秦扬怀里,身躯仍时不时地痉挛,足尖勾起犹如满弦之弓,偶尔瑟缩两下,却也只是为了挤出残余的尿液。

  沈逸已经完全傻了,呆若木鸡地跪在一地尿水之中,任由满头满身的尿顺着下巴和衣领往下滴。

  秦扬唇角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,命手下将人松开,自己则也不等温阮尿完,便冷漠地把他扔在了沈逸身上。

  秦礼好整以暇地走过来,亲昵地挽起秦扬的胳膊,嘻嘻哈哈地与两名手下一同,嘲笑着沈逸的崩溃。

  沈逸怀抱着温阮,呆愣愣地跪着,对方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状态,下身一片狼藉,而沈逸也像失了魂似的,对四周的恶意置若罔闻。

  直到过了许久,一声关门锁门声传来,沈逸才突然像灵肉归位般,抱着温阮嘶声痛哭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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